不，不是空空荡荡，严妍走了两步才看清，病房外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突然，他对段娜说道，“我看那大叔不像坏人，昨晚他扛了我那么久，一句埋怨也没有，像是个正直的人。”

说着他摇摇头，一脸惋惜和羡慕，“这么漂亮的姑娘要嫁人了，谁那么有福气。”

不过，她也好奇，“你为什么留下来帮程子同？”

“牧天也没有想伤害我，你今天的出现纯属多此一举。”

“为什么要隐瞒她？”于靖杰问。

符妈妈懵了：“你和子吟做哪门子的亲子鉴定？”

来人是白雨太太。

符妈妈住在走廊的那一头，穿着睡衣汲着拖鞋走出来，“怎么了？”

她猛然发现自己竟然对他心生同情，马上骂了一句“渣男”，清一清脑子。

“你身上什么味儿啊，”她蹙着两道细长的秀眉，“好像香精超标似的。”

助理微微一笑：“齐胜的散户不但遍布A市，连外省都有，也许有别人看好程总的公司也说不定。”

他的意思是，他不会像以前那些男人，在她不愿意谈下去时，就会乖乖走掉吗？

“在医院上来说，是有这个可能的。人的大脑都有自我保护机制，如果当大脑发现某个人某件事情，会给自身带来极大痛苦时，病人会选择永久性遗忘。”

在医院里走出来的时候，穆司神的心情十分沉重。

程子同脸上掠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，“你……你看完那份资料了？”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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