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应该把她藏在家里,只让他一个人看。 陆薄言拿过汪杨的烟盒,取了一根出来:“火呢?”
苏简安公式化的微笑着,虚心受教:“陆先生,我的演技是不能跟你比。今天要是不来,我还不知道你道貌岸然的吃窝边草呢。” 而苏简安,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,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,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,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,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。
苏简安昂首挺胸:“不怕你!” 徐伯想着既然没事了,就回佣人楼去休息,却被陆薄言叫住了。
陆薄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:“谁告诉你我要带你回家了?” “不去算了。”苏简安转身就要往外走,“我一个人去。”
而且,这似乎是陆薄言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话,她一度以为陆薄言这种惜字如金的人,是永远不会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的。 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