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欧翔是不是杀害欧老的凶手？”祁雪纯问。
如今他被保释，她想达到目标就更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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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乎意料，律师念完遗嘱后，一向以疼爱妻女著称的蒋文忽然蹦起来，指着律师的鼻子大骂：“我不信，你们一定是假的。你们是蒋奈请来的演员，是不是！”
他一言不发大步上前，抓起祁雪纯的手便走。
祁雪纯盯着证件上“慕菁”两个字，沉沉思索没有说话。
“对，爷爷跟我说话的时候，将玉老虎随手放在了桌上。”
祁雪纯点头，转身离开了机要室。
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？”她抬头看着他，“你告诉我，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？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，那天你不如不出现……”
“也是，新郎看着不差钱的样子……哎，真羡慕，为什么别的女人总能找到耐心又多金的男人！”
“好样的！”监控室里，阿斯发出一声低呼。
蒋文刮肚搜肠的回忆，可惜并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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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纯，这个是杜明的工作日记，他每次做完试验后，都会记上几笔。他没留下什么东西，你拿着这个，就当做个念想吧。
到了花园入口，祁雪纯明白了，程申儿是在笑话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