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 “他的额头上有血,应该是来的时候开车太急受伤了。你马上下去,想办法让他做个检查处理一下伤口。”其实苏简安自知这个任务艰巨,把沈越川的号码发到萧芸芸的手机上,“你要是拉不住他,就尽量让他不要开车,联系这个人来接他。”
韩若曦冷冷的命令:“洛小夕,让开。” “进来吧。”苏亦承边招呼医生边和苏简安解释,“我怕他半夜熬不住,下午没让他们回去,安排在一楼休息。”
刚才的车祸比陆薄言想象中还要严重,他额头上的血越流越多,被撞到的肋骨越来越痛,连带着大脑都有些不清醒了,但他不能倒下去,他必须要阻止手术进行。 许佑宁知道是问不出什么来了,转过身朝楼梯走去:“我也去睡觉了。七哥,晚安。”
而苏简安在家里对着一衣橱的礼服发愁。 没多久,陈医生赶到公司,看了看陆薄言额头上的伤口,边处理边问:“怎么受伤的?”
苏简安贴完厨房的彩饰,作势要从小凳子上下来,苏亦承忙忙伸手扶着她:“小心点。” 陆薄言没有接过去,反而冷笑了一声:“我们离婚一个多月了,有人提醒你才记得还我戒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