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席间陆薄言突然出现,苏简安后来离开的事情,报道里一个字都没有提,倒是提了江夫人接受采访的事情。
其实,刚出国的时候,陆薄言并不知道苏简安的生日。
组长头疼,他岂会不知道,陆薄言想要把一个人弄出警察局易如反掌,给他半个小时只多不少,最后他还是得让苏简安去医院。
可是车子刚开出去没多久,后座的陆薄言突然出声:“回家。”
她猛地冲进去:“护士,苏亦承呢?”
不过应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,陆薄言生病住院,只要她晚上八点后再过去,别说陆薄言,也许连徐伯刘婶他们都碰不上。
洛小夕掀开被子想悄悄离开,起身的时候却觉得头晕目眩,她只好坐在床上等那个劲头过去,好不容易一切正常,却发现她已经把苏亦承惊醒。
洛小夕的脚步一顿,但她很有骨气的没有回头,直冲进了房间。
陆薄言大概猜到问题了,并不排斥:“问吧。”
苏亦承猛地掀开被子,下床换衣服。
她知道挣不开苏亦承,任由他禁锢着她,雕塑似的冰冷的僵在他怀里,冷然道:“苏亦承,我们没有可能了。”
跟波尔多的火车站比,巴黎火车站更现代化也更加宽敞,人流量自然更大。
果然财经记者最关心的还是陆氏的消息,所有关于陆氏的报道,标题都格外醒目,特别是那则“陆氏财务危机已全面爆发,昔日商业帝国恐气数已尽”的报道。
记者和家属一窝蜂涌上来,像要把苏简安拆分入腹似的。
“就和结婚前一样,偶尔出一次门,大多数时候呆在家里看点东西。过两天有时间,我让她去看您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才问,“薄言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