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苏简安看见他手上的药才恍悟,艰难地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觉得你要给我擦药……”
她比当小偷被抓了现行还要心虚。
“哎!”沈越川说,“我刚给你办理了住院手续呢!”
“吃吧。”苏简安放下挽起的袖子,信心满满。
和苏简安结婚之后,陆薄言的变化她都能看到。现在,她只希望陆薄言能因为苏简安而放下十几年前的那一切。
陆薄言早餐习惯喝咖啡或者牛奶,苏简安给他热了牛奶,自己做了一杯奶昔,铺上坚果。
唐玉兰早就听徐伯说苏简安手艺了得,陆薄言那么刁的胃口都被她征服了:“也行,让王婶帮你忙,多做两个菜。今天我要留王太太她们吃饭,让她们看看我儿媳妇有多厉害。”
“你来干什么的?”陆薄言不答反问。
“不过有一笔数,我们要算清楚。”陆薄言的目光陡然冷下去,狭长的眸里弥散出危险。
“妈,”陆薄言提醒母亲,“她是法医。”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,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?
母亲走后,她没再穿过粉色系的衣服,对驾驭这个色系没有太大的信心。
“去去去!”秦魏暴躁地摔门出去,“换衣服,带你去!”
陆薄言看着她像乌龟一样缩回龟壳里,忽然觉得一天这样开始也不错,唇角掠过一抹笑意,起身洗漱去了。
那时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到了极限,她连自己怎么倒到床上的都不知道,窗帘有没有拉……就更不记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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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应该在忙,不要打扰他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到了自己上去找他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