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电话叫了外卖,砂锅粥,还有几样凉菜。
刚才心慌意乱中无暇顾及,现在仔细一看,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了,但长长的一道划痕横在掌心上,皮开肉绽,整个手掌血迹斑斑,看起来有点吓人。
“那你告诉我,”他的语声溢出无尽的暧|昧,“我让你舒服,还是江少恺,嗯?”
“我老婆住在这家医院。”男人擦了擦眼泪,“她得了肾衰竭,这几年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辗转治疗,花光了所有积蓄都不见好。我只好带她来大城市的医院,医生说,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,现在只能换肾。有合适的shenyuan,但是前两年的治疗把我们一辈子的积蓄都花光了,我筹不到手术费……”
现在想想,好像……她和陆薄言有个孩子也不错。
心存的最后一丝侥幸被现实击得粉碎,洛小夕的眼泪终于决堤。
可是,她为什么走到了厨房?
洛小夕失声惊喜的叫起来,狂奔过去抱住母亲。
陆薄言打了个电话,很快有车过来接他们,车子穿过巴黎繁华璀璨的街区,三十分钟后,停在一条休闲街的一家蛋糕店门前。
上千上万的车潮水一般涌上马路,将望不到尽头的大小道路填满。
“那你是怎么确定自己喜欢他的呢?对别人有没有过同样的感觉?”
“噗……”听完,洛小夕放肆的哈哈大笑,“韩若曦被刺激得脑袋秀逗了么?她是低估了陆薄言还是低估了陆薄言对你的感情?如果只是因为一笔贷款陆薄言就答应跟你离婚的话,算我看错陆薄言了,我把眼睛挖下来镶到后脑勺上给她看!”
“我们不是查不出来她到底隐瞒了什么吗?”陆薄言目光沉沉,“签了离婚协议,也许就知道了。”
沈越川和公司的副总打了声招呼,送陆薄言回家。
忙掀开被子起床,跑下楼去等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