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终于明白沈越川意思了。
陆薄言点点头:“我晚上联系唐叔叔和高寒。”
萧芸芸来电。
电话响了将近一分钟,最后只传来一道提示电话无人接听的女声。
“我也是从你们这个年纪走过来的。”唐局长说,“发现一些你们年轻人的心思,不奇怪。”
苏简安抱着西遇,陆薄言抱着念念和相宜。
“好。”苏简安点点头,“我决定听你的。”
陆薄言很快就注意到苏简安的视线,偏过头,正好撞上她的目光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康瑞城的事情只过了一个星期,我们不确定他有没有其他手下藏在A市。”陆薄言说,“短时间内,西遇和相宜还是要呆在家里。”
陆薄言知道不能再折腾苏简安了,笑了笑,终于松开她,说:“跟你开玩笑。”顿了顿,又问,“很痛?”
阿光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,加入话题,一起商量如何应付康瑞城。
台上的女警很机智,笑着替女记者解围:“可以理解这位女士的心情。我第一次看见陆先生,反应跟这位女士一样一样呢!”
餐厅临窗,窗外就是花园优雅宁静的景色。
只有念念没有叫爸爸,只是用一贯的、高兴又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穆司爵。
早上一离开警察局,穆司爵就给陆薄言打了个电话,提醒他不要让康瑞城把主意打到苏简安身上。
他们可以失去一切身外之物,包括所谓的金钱和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