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明忠越听越不舒服,但是又不想表现得像被苏简安吓到了,点了支烟抽着壮胆。
徐伯笑了笑:“少爷,我多嘴问一句,事情……处理好了吗?要是时间再长一点,少夫人问起你在忙什么,我怎么交代?”
苏简安觉得,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:拿着结婚证,挂着夫妻之名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各过各的各玩各的,互不打扰。
苏简安还记得陆薄言说过今天要带她去一个地方的,乖乖把手交给他,一路上都在想陆薄言会带她去哪里。
卖身给他吗?(未完待续)
苏简安脸红了:“懒得跟你讲。”
另一边,苏简安已经忘了今天晚上说过多少次“你好”、“幸会”了,她感觉自己已经和全场人都打过招呼,每一个人的脸都陌生而又熟悉,陆薄言把她带到了10楼的一个房间,她终于松了口气。
第二天。
她的味道一如他记忆中甜美,让人一沾就上瘾。
这一刻,陆薄言的牙龈都要咬碎了。
为什么又骗她?
“我宁愿去自首……”洛小夕缩在苏简安身后,哭着说。
陆薄言也许不是好相处的上司,但他是一位好老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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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徐伯笑着告辞,带着佣人走了。
苏简安下意识地回头:“洛小夕……”她的声音里有求救的讯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