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尔斯衣袖的手臂处有几道擦伤,陆薄言立刻上前。
“唐医生,有一件事我要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唐甜甜只觉得她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混乱,好像正在揭开一个深藏在黑暗中的秘密,她不知道黑暗中究竟还有什么,可是整件事正推着她往那个方向不断地走,她没办法让自己再停住脚步了。
他渐渐变得视线模糊,眼底猩红,血丝充满了双目。
陆薄言点下头,将两人送出办公室。
艾米莉很快也看到了唐甜甜,威尔斯带着唐甜甜朝他们原来的方向走。
霍铭坤没有再拐弯抹角,“威尔斯公爵,今天邀请您来,恕我冒昧,我是想从您手里要一样东西。”
“需要吃药吗?”许佑宁开口问。
“原来你们是这个意思,一般人不会把每件事都记得那么清楚,他要是记忆力超群,也不会单单就那一段记得清晰了。”
“你觉得你的仇家和我有关?”
威尔斯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。
昨天出门时,小相宜还在他怀里撒娇,她不喜欢吃药,撅着嘴巴说好苦呀,爸爸要亲亲。
她说不用就不用吧,谁让这是他最爱的女人?
小女孩踮脚探了探脑袋,小手轻轻拉开妈妈身上的被子。
许佑宁微怔,“我为什么心情不好?”
她看清外面的人,健身教练也警觉地看向了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