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萧芸芸不想再提沈越川，才不是因为沈越川自恋，而是因为她不敢面对事实，她害怕沈越川真的只是逗她玩。今天做检查的时候，老Henry特地叮嘱过他，不要抽烟，酒也尽量少点碰。

回去后，江烨除了偶尔会出现头晕目眩，其他时间和以往并没有任何区别。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语了片刻才说，“其实，我们可以试着鼓励越川和芸芸向对方表白，只要迈出那一步，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了。这样折腾下去，我真的怕会出什么意外。”

苏韵锦擦干眼泪，往Henry的办公室走去。沈越川迟滞了片刻才回过神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
阿光点点头：“差不多这个意思，嗯，等于……她要利用你！”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，许佑宁打法狠厉，穆司爵反应迅速，能拿起来当成伤人利器的东西都被两人搬动了，办公室被砸得乒乓响，声音足够让人脑补战况有多激烈。

他说他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陌生人，苏韵锦理解为他不会原谅她，还说他这种性格不太像他父亲。沈越川一本正经的接着说：“如果是你，什么检查我都愿意接受，包括……全身检查。”

这个迹象不是什么好预兆，沈越川知道。现在她和沈越川之间，根本说不清道不明，解释显然没有任何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