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点头，又摇头，“我忽然想到好几天没去看望阿姨了，正好跟你一起回去，蹭一蹭你家的豪宅。”

刚才秘书见她站起来的时候，险些要摔倒。

走到门口时，她还是有点犹豫。

“你是想要证明，我们两个，他更在乎谁吗？”她冷笑着反问。

符妈妈沉着脸，很生气，“欧老，你看，这是明摆着的事情，于翎飞和慕容珏挖了一个坑，等着媛儿跳下去。”

“男人对前妻是不是都有一种情结，觉得就算离婚了，对方还是自己的女人？”符媛儿问他。

程子同不以为然的耸肩：“无所谓。”

“这次没有理由了，”却听他说道，“如果你实在不愿意，可以换一个地方。”

他在亲她。

“等会儿冷了，会很苦，吃了也会胃难受。”她非得让他现在喝，并且送到了他嘴边。

他为什么要这样做？

“叩叩！”敲门声响过好几次，才传出符妈妈愤怒的声音，“没什么好说的，滚了就别再回来。”

“当她觉得自己是他的拖累。”

不适，不是她厌恶他的接近。是她害怕，等她醒来，再也感受不到这种亲近的空虚。

她心中轻叹，在打巴掌之前，他非得先给一颗糖吗。

“凭什么要顺他们的意思！”严妍恨恨的咬牙，“他不是不可以离开的，但要按照你自己的方式！”

台前幕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