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局询问室。

“我不是来跟你表决心的，但你能看到我的选择。就这样吧，再见。”秦乐说完就走了，毫不犹豫。

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，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但从那以后，亲戚之间达成协议，轮流照顾他，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

祁雪纯蹙眉，“这是恐吓吗？这个人还挺有闲情逸致！”

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早点破案，而且没有违反重大原则。至于我和白队在杂物间的事也查清楚了，欧远交代是他收买清洁员，故意锁门的，我和白队在里面卸窗户积极自救，有什么问题？”

严妍将合同看了一遍，举起来高声道：“程皓玟，你还要狡辩，说你没收股份?”

而她丢出来的垃圾里，有几份申请保险赔付文件的复印件。

她猛地睁开眼，才回神刚才只是梦魇。

“表哥吉人自有天相，”程皓玟安慰，“醒过来只是时间问题，倒是表嫂你……”

却见他浓眉一拧，似乎对她的打趣有点生气。

今天晚上，她一定会有一个特别好的睡眠质量。

“难道他根本没走，而是从侧门进来了？”杨婶猜测。

他没搭茬，转身进了一趟浴室，再出来时，手上多了一个吹风机。

“好久不见！”

“咳咳！”几声轻咳打断了便衣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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