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的心跳瞬间失控,她下意识的就要逃离,却被沈越川抓住肩膀。
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突然钻进陆薄言的鼻息,他一阵头晕目眩,心脏的地方就像被凿了一锤子似的,尖锐的痛起来。
这种时候,叫沈越川还是陆薄言都没用,她只能寻求路人的帮助。
其实许佑宁走后,他就不止一次看见穆司爵喝酒。
他在资本的世界挥斥方遒,身上一股子商务精英的气息,和白衬衫的气质十分接近,再加上他偶尔流露出来的邪气和风流不羁,那种亦正亦邪的样子,分分钟迷死人不带商量的。
陆薄言走过来:“怎么了?”
她看着沈越川,把对他的喜欢,还有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,一股脑全部说出来:
沈越川只穿着一件衬衫,明显感觉到有两团软软的什么抵在他的胸口上,他不是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,很快就反应过来,紧接着就闻到了萧芸芸身上那种淡淡的馨香。
萧芸芸几乎是颤抖着给沈越川打电话的,没想到的是,沈越川的关注点全在她身上。
“秦韩。”萧芸芸说,“昨天晚上,我妈妈已经公开沈越川的身世了。”
陆薄言阻止了小家伙几次,以为他已经改掉这个习惯了,没想到今天又看见他吃自己的拳头。
他背对着床,看不到脸,但不像清醒的样子。
《控卫在此》
沈越川沉着脸不说话,萧芸芸正寻思着做点什么来缓解一下尴尬,突然听见沈越川说:“手给我。”
他想,这一个晚上,他终生难忘。
但这次,她不是生气,而是激动到歇斯底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