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现在的许佑宁,就是一只受了伤的小绵羊,连基本的防抗能力都没有。如果有人试图攻击,她只能任人宰割。 “米娜,你怎么会在这儿?”许佑宁一脸不解,“昨天你和阿光一起去处理事情,处理完你不是应该直接回家了吗?”
“当然也有不完美的地方。”穆司爵有些失望的说,“只能暂时阻止你的病情恶化,下次还要治疗。” “不会。”穆司爵把许佑宁抱得更紧,一字一句地说,“就算你失明了,你也还是许佑宁。”
她愣了一下,目光近乎着迷的停在穆司爵的脸上,说:“我看来看去,还是觉得你最好看!” 刘婶一脸茫然:“怎么了?刚才还好好的呢,怎么突然哭了?”
陆薄言不甘心就这样放弃,又重复了一遍:“叫‘爸爸’” 什么电话,他不能在书房打,要跑到外面来?
两人就这样一路贫嘴,一边往住院楼走。 许佑宁默默地想,西遇长大后听见这段话,应该会想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