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步,在咖啡表面上放一层奶泡,他手持牙签在奶泡上轻轻几笔,画了一只……小猪。
很快,出租车到了医院。
说完继续往前。
他们两个人进了西遇兄妹俩的房间。
高寒心头一颤。
“呵……”冯璐璐所有的心痛、酸楚全部化成了一声轻笑。
“我没有爸爸,”笑笑清澈的大眼睛忽然充满悲伤,“妈妈也不在,只有爷爷奶奶照顾我。”
“芸芸!”冯璐璐想下树来救,但已经来不及。
被爱的人,总是被偏宠。
“高寒是不是又想和她在一起?”
冯璐璐美目一亮:“如果是这样就太好了!”
女孩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一丝疑惑和紧张:“妈妈,我是笑笑啊,你不认识我了吗?”
没多久,响亮的哨声划破操场,运动会正式开始了。
她安稳的躺在病床上,神色如常,就像平常睡着的样子,而且是睡着后梦境没有波动的样子。
高寒的嗓音里透出一丝紧张,“我给你发过消息,让你离开!”
多年任务中养成的习惯,他睡觉时非常警醒,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