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大概只有这里才能让她清净一会了。
回到家,苏简安又用冰敷了一下脸,但红肿怎么也没办法马上消下去。
而糟糕的是,察觉到的时候她丝毫反感都没有,甚至已经习惯了。
“先生,小姐,我们回到码头了。”船工的声音在船头响起。
非常生气的沈特助收走了文件,又暴走回办公室顶替陆薄言的工作,一边做却又一边觉得不甘心。
他突然停下脚步,第一次有了不切实际的幻想真的有瞬间转移术多好?
说得像她很想干什么一样!
慢慢地,也许是因为缺氧,也许是因为害羞,苏简安的白|皙的双颊上绽开了两抹绯红。
他是无所不能的陆薄言,他杀伐果断,目光深远,无往不利,他在许多人的心目中是犹如神明般的存在。
“不是啊,这里挺好的。”苏简安抿了抿唇,“我只是在想事情。”
她一度怀疑是自己做错了什么,惹他不高兴了,放下姿态和骄傲去问他,他却言语尖酸。
“喜欢啊!”苏简安说,“麻将虽然要靠运气比较多,不太适合我这种技术流。但是每一次摸牌、杠牌吃牌都会让人很开心。我为什么不喜欢?”
言下之意,你最终还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。
“吱”
“不巧。”苏亦承说,“承安和秦氏本来就存在一定的竞争关系。这次的竞争也无法避免。”
冷硬的说完,陆薄言转身离开苏简安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