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更没想过,听到他住院的消息,她会这么害怕。 徐伯说,沈越川只是来电说陆薄言住院了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,她不敢想情况会有多糟糕。
为了不让陆薄言误会,她拿的是保守的棉质套装睡衣,可是手不方便的原因,穿脱衣服对她来说都是极困难的事情,穿衣服的时候她不注意扭到患处,痛得她差点哭出来。 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,和她的脸一个颜色,一样没有生机,她躺在病床上,被子只盖到胸口,锁骨形状分明,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,以往他觉得好看,现在才发现她是瘦,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。
“当然怕。我最怕被找麻烦了。而且,这样我以后会成办公室里唯一的重点敲诈对象!” 这是陆薄言给她的,代表她结婚了,是陆薄言的妻子……
“肯定是简安又怎么了吧?放心啊,我们都已经习惯了,上次在纽约你能在要签合同的时候说走就走,害公司白白错失北美市场,这次算个ball!” 直到看不见苏简安的背影,苏亦承才转过身对陆薄言说:“有件事,想请你帮忙。”
苏简安看着陆薄言的背影,一阵茫然。 “嗯,吃完早餐我就过来了。怎么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