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顾不得收拾东西，赶紧往楼下走，却见餐厅里仍传出欢声笑语，三小姐并不在里面。

“同学聚会？”波点转动大眼珠，“能让司俊风参加的同学聚会，那些同学一定也不简单吧。”

”的空间，连说一句“关心我就直说”的机会也没有……

程申儿有点不自在。

以蒋文的德性，必定会投诉她。

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

“你想想，是不是放在哪里了？”有人问。

祁雪纯耸肩：“这样的话我已经对他说过了，我知道你想跟他在一起，但这件事的决定权不在我。”

“祁警官的拳脚功夫还得练。”他勾唇坏笑，俊脸不由分说压下。

程申儿没穿职业装，而是身着一条黑色露肩小礼裙，蓬蓬下摆只到膝盖处。

祁雪纯不以为然：“上次你姑妈出事的时候，怎么没见过这个爷爷？”

话说间，管家将程申儿带进露台。

隔得太远，祁雪纯听不到，也看不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
秘书也点头：“他不偷标书，老偷偷摸摸往机要室跑什么呢？”

祁雪纯叹服，她不过随口一说，这位大姐比她这个当刑警的还要细心严谨。

“我问你，江田究竟在哪里？”祁雪纯开门见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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