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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沈越川耸耸肩，“我只是在完成顶头上司交代给我的任务，你有什么意见，可以去跟你表姐夫提。”
她想了想，还是决定穿上自己的鞋，可是还来不及下脚，房门就被推开，沈越川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。
“我不是担心这个。”苏简安摇了摇头，“我只是在想，也许佑宁根本不知道康瑞城要那些文件是为了威胁我，所以后来她才会违逆康瑞城的命令，交出证据替陆氏证明清白，她应该是想通过这个补偿之前对我造成的伤害……”
向前疾驰的出租车里，萧芸芸攥着手机等了一会，电话果然响了。
“……”
沈越川隐隐约约觉得大事不好：“你明白什么了？”
言下之意，平日里萧芸芸不是这么有礼貌的人。
“要我跟他交往，当然没问题。”停顿了片刻，萧芸芸话锋突转，“不过，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顾及到苏简安不方便，唐玉兰把脚步放得很慢，但这并不妨碍她感叹：“时间真快。去年这个时候，你和薄言突然闹着要分开，把我这把老骨头吓得呀……幸好，你们也只是闹一闹，否则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|妈妈交代。”
可是，面上她却不得不装出乖巧听话的样子，抬起头，目光又像刚才那样亮起来，像一颗星星突然掉进了她的眼睛里。
他的视线落到她脸上时，她抿了抿唇，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，还是在回味果酒的味道。
“越川，当年我抛弃你是事实，你要恨我怨我，我都没有意见，也不祈求你原谅！”苏韵锦通红的眼睛里流露出哀求，“我要跟你说的是另一件事。请你，听我说完。”
可是现在，他连自己还能活多久都不知道，那么这个世界上，还有什么好怪罪，还有什么不可原谅？
“可是我……”
这个迹象不是什么好预兆，沈越川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