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差一点就以为,刚才只是他的错觉 许佑宁借着朦胧的灯光,跑过去,躺到躺椅上,这才发现两张躺椅中间放着一个冰桶。
许佑宁还不过瘾,接着说:“我只是想问,你和季青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没有说清楚?” 穆司爵并没有说太多,只是时不时淡淡的“嗯”一声,示意他在听。
“……” “我现在只有两个愿望,一个是接受治疗,另一个是把孩子生下来。”许佑宁笑着说,“穆司爵,你都已经帮我实现了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:“我现在对这些书没兴趣了。” “这样啊那我就不客气了!”许佑宁想了想,“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,还有清蒸鱼!”
“好。” 东西明明都在眼前,她看得见摸得着,但是为了隐瞒真相,她只能给自己催眠,她什么都看不见,然后接受穆司爵的“服务”喝牛奶要他递过来,吃东西也要他喂到嘴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