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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……我累了。”严妍回答。
严妍缓缓睁开双眼，窗外已经天黑，病房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。
“摄影老师，不用担心我，”严妍说话了，“我在哪里拍都可以。”
不知是否严妍的心理作用，总觉得这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。
严妍坐起来，这样能让自己的呼吸更加顺畅一点。
她刚到时，他就已经看见她了。
“……我感觉有好多话想跟你说，但电话里也说不明白，回头我过来。”
妈妈，妈妈……
助理摇头，“我也不知道，我潜入这里面，也是想等程总。”
“你不要再说了，”她心灰意冷，疲惫至极，“给我留点尊严，好吗？”
穆司神下意识看了眼，颜雪薇看了一眼来电号码便接了电话。
“你问我们为什么陪着程奕鸣演戏，答案当然是因为你！”
发病这招她的妈妈也用过，看来父母们的招数都没什么创新。
严妍认出来，他是程奕鸣的助理。
那个时候，穆司神为了找回她，一起跟到了滑雪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