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了。”季森卓走上前安慰符媛儿,“阿姨没事就好。”
符爷爷刚才一时激动,这时冷静下来,“你不要任性,爷爷支撑一大家子人不容易,再也没有精力和董事们周旋了。”
符媛儿哈哈大笑,她这个姐们儿真是什么都敢说。
但她没有走远,她明白爷爷是故意将她支开的,她在门外悄悄留下了,想听听他们说什么。
他竟然容忍自己在边上等着,等到她偷看完整个过程……这个女人一无是处,用来磨炼他的脾气倒是很好。
她俏脸泛红,涨着怒气。
她醉了,但是现在的她好开心。
“符太太没事。”回答她的是约翰医生,他正和符爷爷一起走了出来。
他在她身边坐下来,修长的手指也抚上了琴键。
说完,也不管符爷爷气得脸色唰白,转身离开。
说它“特殊”,是因为住在这里的人都是患有精神疾病的。
“我说过,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,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。”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,“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,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。”
他没有表情,平静得如同夏日里的一片湖水。
“也许你觉得没什么,但我接受不了枕边人对我心怀鬼胎!”她很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。
长长的狭窄的巷子里,偶尔会有一两个醉汉经过,除此之外,长时间都是空空荡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