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内,只剩下陆薄言和高寒。 “好了,去洗个脸。”许佑宁拉着沐沐往浴室走,示意他照镜子,“你看看你自己,哭得像不像一个小花猫?”
苏简安知道,陆薄言的意思是,相宜肯定是遗传了他们其中一个。 许佑宁在心里倒吸了一口气,一把推开穆司爵:“你不要这样子,你冷静一点!”
许佑宁被闷死了 沐沐还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,但语气十分礼貌:“对不起,我心情不好,不想回答你的问题。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不置可否,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,转而问,“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这么轻易答应高寒吗?” 穆司爵看时间差不多了,走过来提醒道:“沐沐,你该出发了。”
许佑宁只有活着,才有可能成为他的人! 天色就这么暗下来,初夏的燥热从空气中淡去,找不到一丝痕迹,就像许佑宁突然消失不见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