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季青躺在床上,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。
许佑宁怔了一下,只能自己安慰自己要允许不同的声音存在。
有同事正好路过,看见宋季青和叶落手牵着手,调侃道:“哎哟哟,光天化日之下虐狗!”
“我已经忘记害怕了,也不知道东子是好人还是坏人,我只是担心我爸爸妈妈。我哭着问东子,我是不是没有爸爸妈妈了?我看得很清楚,东子当时动摇了一下。后来楼下有人喊话,问有没有找到我。东子看着我,最终还是放下枪,一边说没有发现我,一边走了。”
“我不是在吓你。”宋季青云淡风轻的说,“这完全有可能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叶妈妈决定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,转而问,“对了,落落呢?”
“呜……”她用哭腔说,“不要。”
“……”阿杰忍无可忍地拍了拍手下的头,“现在我们每一个决定都关系到光哥和米娜的安危,你严肃点!”
“好。”
米娜“咳”了声,把他和周姨去了榕桦寺,还有在寺里发生的事情,一五一十的告诉阿光。
苏简安距离洛小夕最近,也最了解洛小夕,当然知道洛小夕在想什么。
穆司爵闲闲适适的往沙发后面一靠,颇有算账的意味:“阿光,这是米娜第一次违抗我的命令。”
“……”
“妈妈,”叶落落寞的看着妈妈,“我真的不能去考试了吗?”
叶落光是想到妈妈那句“让他把牢底坐穿”,就觉得害怕,始终不敢松口告诉妈妈,她和宋季青已经交往将近一年了。
那个晚上,叶落成了宋季青唯一的女孩,他们身上都多了彼此的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