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也不生气,抓住苏简安的手:“我哪里坏了?嗯?指给我看看。”
一看就到中午,小影过来找苏简安和江少恺一起去食堂吃饭。
她被绑架、被围堵,及时赶到救了她的人,却也是陆薄言。
雨声掩盖了她的哭声,没一个大人听到上来看她,最后是陆薄言推开了门。
“不准推开我!”
苏简安只是笑了笑。
“简安!”闫队长递给她一杯咖啡,“我们要叫宵夜,你一天没吃什么东西,也吃一点吧。”
她穿着简单的圆领上衣,只是露出优美纤长的颈项和蝴蝶锁骨,却已经轻易撩拨到陆薄言的心神。
陆薄言走过去,熟练地替她盖好被子。
“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,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。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,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。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,好多人吐了,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,没有吐,但吃不下饭是真的,后来看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”
陆薄言目光泛冷:“你知道那是怎么回事!”
“徐伯,他什么意思啊?”
苏简安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,过了半晌好不容易反应过来,她艰难地咽了咽喉咙,怯生生的说:“那个……我不好吃,不过我做的大盘鸡和清蒸鱼挺好吃的!”
“觉得他这个人……”苏简安欲言又止,“觉得你不太可能和这种人交朋友。”
苏简安在飞机上睡了一路,下机后整个人迷迷瞪瞪的,任由陆薄言牵着往外走,机场的喧闹嘈杂在她耳里都十分遥远,她只想睡觉。
像神经病就像神经病吧,喜欢陆薄言是她一个人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