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。”祁雪纯猜测,“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,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,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。”
隔天清晨,祁雪纯在头疼中醒来。
如果在国道上,兴许能拦个车,但高速路上很难。
“你别小看它,它可不是一碗普通的泡面,它里面有鸡蛋火腿和蔬菜。”她煞有介事的说。
“怎么,你不想让我测试?”纪露露双臂环抱,“你该不会是想自己亲手破坏数学社的规矩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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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,那就算我拜托司先生,让申儿死心得更彻底。”
“好,”他也答得干脆,“你给我三个月的时间,这三个月里,什么也没问,什么事也别做。三个月之后,我带你离开A市。”
“不过就是一只脚印嘛,怎么能证明放火的人是欧大?”宾客们议论开来。
很显然,蒋文也深知这一点,“祁警官,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?那么多疑案悬案你不去解决,你为什么总盯着我家里这点事?”
“我可是在给你的公司办案,你说话能不能客气点。”祁雪纯瞪他一眼。
果然是“丢”了的标的合同!
司俊风怎么跑这里来了!
她当即挣扎着要下来,却感觉他的双臂收得更紧。
她立即一页一页往前翻,每一个字都不错过,然而日记本里再没有相关的记录。
从餐厅出来后,因为他拜托了公司的人事主管,所以祁雪纯马上找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