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草草吃了两口东西垫着肚子东西,把剩下的饭菜用保鲜膜封好放进冰箱,又熬上解酒汤,这才去看躺在沙发上的陆薄言。 “那个,苏法医,”小警员清了清嗓子,“我们需要知道你们都说了什么,回头有需要的话是要跟领导报告的。这些规定……你是知道的。”
可没有哪一次,像这次的脚步一样沉重,每迈出去一步,就有一把刀插到心脏上似的,痛得无以复加。 她知道这样做,不仅是她会痛,也会伤害到陆薄言。
问小影他们,也是一样。 “我年龄大了,离了老地方就睡不着。”唐玉兰摇下车窗对着窗外的陆薄言和苏简安摆摆手,“我还是回去,你们也早点休息。”
如果不是苏简安这么干脆利落,他还想不起来在法国那几天苏简安的表现很反常。 陆薄言只好又坐下来。
蒋雪丽气冲冲的夺门而出,见了苏简安,剜了她一眼骂骂咧咧的走了。 “不用。”苏简安说,“随便他们怎么写。不过,你可以帮我做另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