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陪着洛小夕一起去了洛氏,俩人在董事长办公室见到新来的经理,苏简安瞪了瞪眼睛,对方不动声色的给了她一个眼神,她只好装作不认识这个人。
洛小夕点头,很想提醒苏亦承关注错重点了。
她笑了笑,“苏媛媛没了,苏氏也岌岌可危,蒋雪丽现在肯定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态。现在她只要我死,什么都不怕,你搞不定她。”
所谓落日熔金,大概如此。大半个葡萄种植地被镀上了浅浅的金色,无声的闪耀着细碎的光斑,像在诉说它盛夏时节的辉煌。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这包间里明明只有两个人,韩若曦却觉得,黑暗中还有一只手,扼住了她的咽喉。
与其说苏简安有办法,不如说陆薄言对她的包容是没有底限的,除非他性情大变,否则根本无法对苏简安发脾气。
洗了脸,洛小夕总算是清醒了,也终于看到了锁骨下方那个浅红色的印记。
苏简安整理衣橱顺便消食,陆薄言闲闲的站在一旁看着她忙活,她纤瘦的身影成了他眼里最美的一道风景。
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,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。也许是闫队他们揪出真正的凶手,替她洗脱了莫须有的罪名。也许是噩耗再度袭来,她被打入更深的深渊。
一碗粥开始,一碗粥结束,挺好的。
记者抛出的还是那些尖锐而又直接的问题,陆薄言都没有回答,只回头看了苏简安一眼,随即上车离开。
苏简安就像突然失控的动物,不管不顾的剧烈挣扎,手腕不一会就被摩擦得发红。
不等陈医生把话说完,陆薄言就把他打断:“其他地方不碍事。陈医生,你可以走了。”
已近很久没有这样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自然醒了,就好像刚刚做了一个全身按摩,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透着舒服和满足。
洛小夕把手机往衣服口袋里一插,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,“爸爸,你放心,我下次会这样,下下下次也还是会这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