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哭啊。”江少恺努力扬起唇角,“我还有话跟你说呢。简安,如果我真的没出息的被一颗子弹打死了,你帮我跟我爸妈说,我只是去找我奶奶了,让他们别伤心……”
就算要没新意的吃窝边草,那么距离他的“窝”更近的,不是她才对吗他们的房间相距才不到10米!
陆薄言抬了抬手,轻易就躲过了苏简安的抢夺。
苏简安点点头,点了杯咖啡听蔡经理讲着,并没有什么大问题,和她商量着修改了几个细节上的布置,末了已经是快要四点。
苏简安没有开灯,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,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,还有些亮,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,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,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,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。
陆薄言从从容容的自盒子里拿出钻戒:“手伸出来。”
不像那次那么生硬,也不像那次那么突兀。
上次在追月居和陆薄言偶遇,点了一大桌子菜吃不动的记忆太囧,她发过誓了,死也不会让那种事情再次上演。
“你误会了。我告诉你两年后和她离婚,只是一个决定,不是向你承诺。”
苏洪远人称老狐狸,也不是那么好骗的人: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?”
连和简安打声招呼都忘了,他脚步匆忙的直接离开了酒店。
“谈不上多喜欢这种风格的房子。”苏简安说,“只是觉得老人选择这样的生活,他一定有故事。对了,你和他怎么会认识?”
酒店。
现在他人在国外,大可以装作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一切,有很好的借口不管她,为什么还要找她呢?
穿着白衬衫的男人,看起来格外的干净有魅力,一般人或许早就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之下。
暖色的灯光从酒柜上洒下来,照得苏简安的桃花眸一片醉人的迷蒙,她浅浅的扬起唇角,端起酒杯在陆薄言面前晃了晃:“喝酒啊。你跟我说过在外面不可以喝,我记得的。但现在我在家,还有你看着我,喝多少都没问题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