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不能,既然做了这个决定,既然一切都已经开始,她就要替陆薄言争取到最大的利益。
“不要!”苏简安突然抓住苏亦承的手,哀求道,“哥,不要……”
“虽然大家都很担心董事长的伤势,但总体来说公司的运营还是正常的。就是有几个正在进行的项目被搁置了,因为需要董事长亲笔签字,目前又没有人能代替董事长处理这一切。”
说着就要往外走,手腕却被人牢牢的扣住,无法再往前半步。
这么痛,却还是心甘情愿。
这个晚上,陆薄言睡得并不安稳,似乎整晚都半梦半醒,有什么紧紧缠绕在他的心口,睡梦中他一度窒息。
苏简安却兴致勃勃跃跃欲试,不由分说的拉着他下楼,思维发散的说:“如果有人问我们为什么去员工餐厅吃饭,就说……为了省钱!”
没想到出了电梯,路过财务部茶水间时,听见里面传来小心翼翼的议论声:
如果这都不是爱,那‘爱’这个字,苏亦承也不知道该怎么解了。
“爸爸,你怎么了?”
陆薄言以为苏简安盯着他看了一个早上已经厌了,可这次她居然干脆的把凳子搬到他旁边,大喇喇的坐下。
“陆太太,有消息爆料负责陆氏法律事务的周大律师今天去陆氏见了陆先生,陆先生和周律师是不是在商量你们离婚的事情?”
很快地,洛爸爸的声音传入苏亦承的耳朵:“你好。”
推开门,外面就是就诊病人密集的医院大厅。
失望像疯长的野草在心里蔓延,但苏简安还是给陆薄言挤出了一抹微笑:“没关系,再找一遍。我们教授说,从头再来,总会找到关键证据的。”
媒体一时说不出话来,又从他平静的语气中嗅出了冷冷的警告,沈越川和保安趁机遣散媒体,让陆薄言上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