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，沈越川给她最后一次机会，让她说实话。

说完，她把沈越川抱得更紧了。

“看看吧。”苏韵锦说，“这是你早就应该知道的。”

沈越川只说了三个字，却让她的眼眶泛红。

萧芸芸的答案，在沈越川的预料之中。

熟悉的触感传来，许佑宁就像被什么击中灵魂，浑身一颤，清楚的感觉到，某些意识在慢慢的苏醒。

萧芸芸比了比半截手指：“有一半是故意的。”

对她来说，一切都值了，只要钟略会接受法律的制裁，别的她都无所谓。

“你去银行干什么？”洛小夕疑惑的问，“事情不是越川在帮你查吗？”

沈越川在睡梦中听见萧芸芸的声音，猛地醒过来，下一秒已经离开书房。

许佑宁就像凭空消失了，除了被她开到医院的车子，没有什么能证明她的确是从这个家离开的。

“哈哈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
当初，苏韵锦失去江烨，又不得已遗弃了沈越川，如果她没有答应过江烨她会好好活下去，或许她早就寻死了。

穆司爵阴沉沉的盯着许佑宁，从齿缝间挤出一句：“许佑宁，我给过你机会。”

“阿宁！”康瑞城肃声强调，“这不是小事，万一他们对你下手，你被他们带走怎么办？”

他质疑过宋季青的诊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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