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莫子楠,我知道,学习成绩很好,但经常不在学校……一年365天,他能有65天听课吗,可是考试就很厉害!”
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,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。
祁雪纯已将她的整套,动作观察仔细,她拿了祁雪纯的碗,汤勺也是原有的,但她的指甲很长……东西藏在指甲里。
阵急促慌张的脚步声跑进小会客室,保姆惊慌失措,脸上毫无血色。
片刻,程申儿走了进来。
李秀目光犹豫: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回忆一下,她有没有在什么公共场合说过类似的话,比如说财产要交由你保管,或者文字上的东西。”
那个头像再次出现在她眼里,她按捺心头的欣喜,点开尤娜的头像。
“……难道你不是?”
他不用猜都知道她是为了躲婚礼。
“今天爷爷过生日,你竟然偷他的东西,你真是胆大!”
可妈妈说错了,警察已经全部查出来了。
这话算是踩着她的尾巴了!
但他越是这样想,神智就越清醒。
祁雪纯晚上加班,回到家里已经一点多,客房静悄悄一片,莫小沫应该已经睡了。
“还没有确切结果,”助理回答他,“可能因为关键证人没能出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