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豪大
她这才发现，原来已经天亮了。
可笑，她为什么要管这件事。
“既然如此，你为什么说严妍是小三呢？我觉得你应该问一问程奕鸣，他究竟喜欢谁。”
“他……怎么了？”符媛儿问。
“你就别取笑我了，”严妍烦恼的蹙眉：“程奕鸣跟狗皮膏药似的，甩都甩不掉。”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他终于开口。
她也没反驳，点点头，“好。”
秘书愣了一下，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她本想在符媛儿面前炫耀的，但被严妍这么一说，她反倒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。
她觉得自己看到的肯定没错，她错的，可能是没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。
“小辉？”忽然，一个女声响起。
“媛儿……”尽管如此，季森卓眼底还是闪过了一丝担忧。
程子同动了动嘴唇，想要说些什么，但符媛儿已经点头，“爷爷，按您的安排吧。”
符媛儿回想了一下她昨晚的行动轨迹，忽然悟出一件事，“昨晚上根本没什么饭局，你回去找程奕鸣了是不是？”
他感觉自己某个地方又开始痛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