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爷爷!”于辉生气了,“我就知道您心里只有于翎飞,从来不关心我!”
“回去?”符媛儿的俏脸随即不悦的沉下,“还以为你相信我说的,原来只是和稀泥而已!”
“赌场里一定很多酒,也会有人抽烟,”严妍设想了一个场景,“如果酒水泼了,正好有人‘不小心’打火点烟……”
他先是往她身后张望,再环视四周,眼里透着失落。
“因为……他如果不够惨,怎么会博得符媛儿的同情?”
这是她和露茜商量好的,如何用最快的办法取得华总的信任,最有效的当然是帮他解决问题。
昨晚上赶稿太晚……不过她以前赶稿再晚,也不会一觉睡到十点。
“不会的不会的……我在C市有头有脸的人物,没人能把我怎么样,我有钱,我会花钱减刑!”
这时,她的电话突然响起。
闻言,颜雪薇咯咯笑了起来。
鲜血持续的往外冒,渐渐浸透了外套,但当它把打结处浸透之后,便不再往更宽的地方扩大了。
符媛儿直奔洗手间大吐特吐,但什么都没吐出来,只是一阵阵的干呕。
所有人都举起酒杯,“敬新朋友。”
那种陌生的骚痒感,颜雪薇感觉不妙。
符媛儿还能说些什么呢,虽然她不认为是爷爷害他破产,但他的确破产不是吗。
她抬头往某棵树上看了一眼:“这里有监控,谁绊了我一目了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