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站在窗前目送她离开，心情同样很黯然。

他年龄很大了，六十左右，整张脸像发皱的橘子皮，褶子里布满风霜和沧桑。

但严妍已经把门打开，他也只能往外走去。

接着，她又倒了半杯酒，再度举杯：“这一杯，我谢你把雪纯送到我身边当助理。”

他和程奕鸣太像了。

他跟着坐进来，还没坐稳，她又想从车的另一边跑走。

“我给你的珠宝代言怎么样？”她说。

“很好，她就在楼下大厅喝酒，你抓住机会。”

严妈第一个忍不住哭出声音。

程申儿脸色苍白的点头，双手却在祁雪纯看不到的地方攥紧成拳头。

“今天看到祁雪纯的事，你是不是害怕？”然而他问的是这个。

这个男人浓眉鼻挺，鬓若刀裁，下颚线分明，像一把锋利的裁纸刀……让人更加印象深刻的，是他那双冷若寒星的眼睛。

贾小姐转动目光，“这件事你想怎么办？”

祁雪纯也没再问，嘱咐她多休息，便离开了。

是啊，爸爸头脑清醒神智清明，就算手机掉了，也不至于好几个小时不回家啊。

“在书房，”程申儿立即神色紧张，“程皓玟一直在说服我爸，我爸似乎有点犹豫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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