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可以啊。”苏简安把筷子递给沐沐,“坐下来吃。”
这时,穆司爵正好走过来。
这么多年来,只有在很小很小的时候,沐沐问过他妈咪去了哪里,他告诉沐沐实话,说他的妈咪已经去世了。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康瑞城终于妥协,“一个星期后,我派人送你回来。”
穆司爵蹙了蹙眉:“里面是什么?”
康瑞城妥协道:“你先下车,我叫人带你去。”
穆司爵的注意力丝毫没有被影响,盯着许佑宁问: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
比如他有没有受伤,穆司爵回来没有?
康瑞城不甘心,亲自搜了一遍书房和主卧室,只是在主卧室发现一些许佑宁的衣物和日用品。
这时,在私人医院的萧芸芸接到来自第八人民医院的电话。
月亮已经从云层里爬出来,银光重新笼罩住山顶,寒风吹得树叶急促地沙沙作响,风中那抹刀锋般的冷意丝毫没有减弱。
“你不能。”穆司爵冷声说,“除非你拿出同等的条件和康瑞城交换。”
许佑宁很识趣地没有再追问,说:“我去隔壁找简安。”
“没事。”许佑宁摸了摸沐沐的头,“让爹地知道你现在是安全的就可以了,你该睡觉了,我带你回房间好不好?”
没多久,穆司爵洗完澡出来,他躺到床上,从身后抱住许佑宁,下巴亲昵地搁在她的肩膀上。
穆司爵的每个字,都像一把刀狠狠划过许佑宁的心脏表面,尖锐又漫长的疼痛蔓延出来,侵略五脏六腑,许佑宁却不能哭,更不能露出悲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