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察还在查。”
回到房间里,她仍可瞧见祁雪纯独坐在花园里的身影,那么颓然,难过。
然后他离开了。
事实上她的确很虚弱,勉强出去了一趟,此刻已感觉浑身无力。
她回到办公室后,拿起自己办公桌上的座机,便能听到腾一在总裁室的说话声了。
“你别走啊,”她招呼他,“我现在要跳下来,你能接住我吗?”
忽然,手术室的门被推开,走进来两个穿着防护服的人,他们手拿喷壶四处喷洒,一阵酒精味瞬间弥漫开来。
昨晚在别墅里看到一滩血的时候,着实把他吓住了。
“是跟我有关的事?”她问。
她懵了一下,才想起来,“他说的是真的吗?你当初跟我结婚,不是因为喜欢我啊?”
“还是药水用得不对?”
她看他的目光不掺杂任何杂质,只有歉意,并无其他。
说完,她头一转,抿着唇便大步离开了,走到走廊拐角时,她便跑了起来。
为目的只能装傻,她点点头。
嗯,云楼虽然性子淡漠了些,但不表示
“妈妈,妈妈,你是我妈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