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下午,苏简安在田医生的安排下去做产检。
江少恺让提醒她不要说太多,一切等律师来了再说是为了她好。
修长有力,骨节分明,就连手指上的薄茧都显得异常好看……
眼看着房门就要关上,江少恺及时的伸出手挡住,又轻飘飘的拉开了。
爬上陆薄言的床就算了,还抱着陆薄言!!!
苏简安一直想不明白的是,她妈妈明明那么好,苏洪远为什么还要出||轨?为什么不要他们的家,为什么从不把她当成他的女儿?
苏简安点点头。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“陆先生……”
“真巧,我刚好也想告诉警察叔叔你强行入室呢。”许佑宁的笑意里泛着刺骨的冷,“你现在就报啊,顺便多叫两个人来看看我是怎么打到你不|举的!”
苏简安早已没了刚才冷漠决绝的样子,蹲在地上,小声却绝望的呜咽着,像一个面临屠刀却无法反抗的小兽。
洛小夕果断的把苏亦承的手拖过来当枕头,闭上眼睛,快要睡过去的时候突然听见苏亦承问:“为什么把头发剪了?”
“到了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
真正令她痛苦不堪的日子,在后面。
她紧紧抱着陆薄言的腰,半晌不敢动弹,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,连呼吸都小心翼翼。
几乎是同一时间,相机的闪光灯闪烁了一下:“咔嚓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