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点头，心里在想，按照严妍的说法，欧老是一个很愿意帮助年轻人的长辈。

“您比我更加了解他。”

又说：“我明白了，你会让他们找不到证据。”

“外面是谁？”祁雪纯忽然问，她捕捉到门外的身影。

严妍难过的低头，任由程奕鸣将自己搂入怀中。

“人家本来就是谈恋爱，分分合合好几次呢。”

说完，她挂断了电话。

程奕鸣的五个助理全部供严妍调配，她早该察觉不对劲了。

程奕鸣摇头：“太奶奶虽然不必身陷囹圄，但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太好过，自保已经十分勉强。”

她一直在发抖，看到白唐后，她的眼泪一下子滚落，“白队，我没杀人，我……”

程申儿委屈的点头：“他没办法，我才来找你的。”

“对了，”他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，“领导让你去办公室。”

白唐目光凌厉一闪，疑点。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：“收起你的真心吧，严妍从来不屑于接受这种真心。”

早餐还挺丰盛，蔬菜沙拉很新鲜，小馄饨冒着热气，三明治里夹着芝士和鸡蛋。

祁雪纯：他的原话是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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