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些时候,人真的会扯出很离谱的借口来,被拆穿后,只能叫对方闭嘴。
苏亦承对她不像对别的女人,所以她以为他和前任分手,是因为她。而且那天出去吃饭碰上陆薄言和苏简安的时候,他以为最后一定会是她陪苏亦承出席陆氏的周年庆的。
苏简安恍惚明白过来,陆薄言是真的不意外、不震惊,她没有吓到他。
他自然而然的坐到了苏简安的旁边:“你一进来,我就看到你了,可惜一直没有机会知道你的名字。”
“怎么了?”沈越川打量着一脸失望的苏简安,“你不喜欢它?”
直到看见同事们暧|昧的目光,苏简安才猛地反应过来,“噢”了声,听话地起身。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的口味刁,闻言很有成就感地笑了笑,顺手给他夹了一块水煮鱼:“厨师说这是今天刚捕起来的海鱼,又新鲜鱼肉的口感又好,你尝尝。”
机场很快就到了,司机拿着陆薄言的行李去办理托运,苏简安缩在车里不愿意下去。
这时小影将冰袋送了进来,苏简安小心的避开伤口敷到脸上,冰凉的感觉暂时镇住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,但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。
那些咬着牙忍下来的委屈艰难,隔了这么多年突然在心里无限放大,心脏的地方涩涩却又软软的,像被泡进了柠檬汽水里,发着酸,可是又泛着甜。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陆薄言突然变得很忙,晚餐很少回来吃,早上也不见人影了。
苏简安有些底气不足:“我们才结婚半年不到,怎么可能……”
那么看见她被陆薄言扛着,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吧?只会像猴子一样被围观吧。
他要做什么?
她瞪大眼睛,挣扎:“陆薄言,放开我!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就算我是耍流氓,我好歹找了个借口,你连借口都不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