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揪住其中一人的手臂，喝问：“谁派你来的？”

“你别光点头啊，”阿斯汗，“你想挑哪个？”

这里有太多与杜明相关的回忆，如果不是为了找线索，她可能在更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回来。

“……程申儿，你干嘛带我们来这里，谁要结婚？”忽然，外面传来年轻的女声。

程申儿转身去倒茶。

“在你眼里，我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吗？”他挑眉。

那句话的意思，如果他限期没法完成任务，程申儿将会因为他受到伤害……此刻回想，他还是不寒而栗。

过了一会儿，他又接起一个电话，但还是关于公司的。

被程申儿安排的约会，令祁雪纯有点尴尬，在祁雪纯眼里，程申儿真就是个孩子。

司俊风来到她面前，俊脸忽然凑过来：“我让她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，你是不是心里很不舒服？祁雪纯，这就叫吃醋！”

下午六点多，夜色渐浓。

“你说的是森友制药吧，”慕菁不以为然，“那只是一家不值一提的小公司，他们有一个制药师，一直想要购买杜明的专利，但杜明不愿意卖。”

上了飞机再看，坐垫上放着几个礼盒，他也是真的准备了礼物。

祁雪纯很想笑是怎么回事。

宫警官有不同的考虑：“从笔录中你也看到了，莫小沫也存在一些问题……”
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祁雪纯反驳，“你们俩合伙骗我，毁坏杜明的名誉，这事儿完全可以去警局说道说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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