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的意思是,应该怪我?”
苏简安倔强地偏过头:“我找谁都跟你没有关系,你跟谁缠|绵多久,我也不会管你。我们一个走阳光道一个过独木桥,各不相干!”
过去许久,陆薄言才缓缓松开苏简安。
苏简安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:“陆薄言,你刚才是故意的吧!”
陆薄言也不怒,不急不缓的问:“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理由?”
“啧啧啧!”闫队长拿走了苏简安手里的卡,“黑,卡的副卡啊!没想到我这辈子有机会亲手摸一次。”
标准的六块腹肌,水珠顺着他极具力量感的肌肉线条滑下来,让这个本就妖孽的男人更加性感。
“江少恺去没用的,她其实知道法医是我和江少恺,她要见的是我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闫队,我们有私人恩怨。我得去解决一下,否则外面的同事没法做事了。”
苏简安若有所思的跟着陆薄言进了电梯,说:“这里的环境确实更适合江少恺休养,谢谢你。”
他不相信苏简安会那么听话。
“没事了。”
她灿然笑了笑,径直走过去。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
苏简安想想也是,看见了又能怎么样?而且……十几年不见了,陆薄言不一定能认出她来吧?说不定他们曾经擦肩而过呢。
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浮出陆薄言的脸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哥这种人,表面上没反应并不代表他心里也没反应,懂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