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 “如果能暂时摘下这个就更好了。”她抬起戴手镯的手腕。
他的愤怒并不挂在脸上,越愤怒,眸光反而越冷。 整个客厅透着一股浓烈的奢华风,原本素净的整面墙搭出了一个架子,上面摆满了古董玉器。
然后她马上后悔了。 她坐了好一会儿,下面也没传来砸墙声。
电话那头的颜启叹了口气,“我去看过了,挺严重的,对方下了死手。” 祁雪纯安慰的拍拍她的手,“不会这么严重的,你别担心。”
“雪纯!”他追出去,不由分说从后搂住她,“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” 又说:“是为了姑父公司的事吗?要不我回去跟爸爸说,让他爸钱给姑父。”